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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等我?等我做什么?”永璇狐疑地望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“是我家大人有急事找您。打从昨晚深夜起,小的就在这里等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永璇一来觉得讶然,二来又觉得好笑。任凭总督府里人人怎么猜想,恐怕也猜想不到自己竟然在傅家房里过了浓艳旖旎的一夜。

    “你家大人此刻人在哪里?”他并无解释之意。

    “在书房里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,我知道了。我这就过去。”话一落,他便直往书房而去。

    一进门,便见傅鸿听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不住地来回踱步,见到他来,立时像松了一大口气似的。

    “王爷,您可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傅大人,发生了什么事?看你急得!”

    “回王爷,杭州那里出大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大事?”永璇的眉挑得老高。“什么大事?”

    “发生命案了!”

    没听见傅鸿听吐出那一句“回王爷”的话,永璇便知道他焦急的程度了。

    “命案有什么好希奇的?”他自顾自地坐了下来,不以为然地挑眉问道。

    “王爷,这希奇之处便在这是自发生叫魂案以来第一起的命案!”

    永璇一惊。“你是说有人因被叫魂而死去!”

    “王爷说对了!”傅鸿听十分坚定地道。

    永璇更惊讶了。“傅大人,坐下来,好好将这命案的来龙去脉述说一遍。”

    傅鸿听谢坐后,便开始禀告起案情。“王爷,由于您的叮咛,下官很早便通令辖区内的江苏、安徽和浙江三省巡抚要特别留意叫魂一案,只要有消息,不管大小都得上报总督府。”

    永璇满意且赞许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昨夜,下官突然接获浙江巡抚何大人派人带来的消息,说是杭州城里前两天发现一中年妇人陈氏衣襟被割,陈尸在卧房内。”

    “衣襟被割?”永璇讶然重述道。

    “是的,这正是叫魂术中的一种手法。”傅鸿听也特意强调这一点。

    “那仵作验尸后怎讲?”

    “这就是难办之处!”傅鸿听一脸沉重。“件作报告说‘查无死因’。”

    “查无死因?!”永璇十分讶异。“这的确难办了……”这时他才了解为什么傅鸿听如此紧张的缘故。

    “可更难办的是,陈氏死前一周曾与丈夫李兴说起,她上街时曾有人想割她衣襟,可被她侥幸进过一劫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你断定这是一起叫魂致死案?!”永璇眼露精光。

    “是的。不过这叫魂案从十年前到现今,就无生病或死去的案例,若陈氏真因叫魂而丧了命,那可是破天荒第一遭的大事呀!”

    永璇略一思忖,问道:“这李姓夫妇生活、感情如何?”

    “回王爷,李兴原本出身小康,娶了陈氏后一直膝下空虚,并无一子半女,而由于他既无正当职业,又游手好闲地在茶坊赌场里流连,是以夫妇俩的生活一日不如一日,最后落得日常所需全由陈氏一人张罗。陈氏又颇凶悍,在这样的状况之下,夫妇俩的感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。”

    “感情不好,自然时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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